错。”
“斛律长风虽然与平阳有了婚约,可之前他多次同永宁侯府的少夫人私会。”
“既然和本公主有了婚约,却还和别的有夫之妇私底下见面,这个亲不和也罢。”
“你放的什么狗屁!”慕修寒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本来就是武将出身,此时身上沾染着几分潇洒之气。
他冷冷看向平阳公主:“光凭借你的一面之词,你就将这脏水泼在我家夫人身上,纵然你是尊贵的公主,可是你这般污蔑有诰命在身的命妇,你不觉得这有损皇家的威严吗?”
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当着皇上的面怒斥一国的公主,其他人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平阳公主看着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为了一个从云州城乡下来的女子,居然当着她父皇的面数落她的不是。
她缓缓闭了闭眼,头彻底地凉了下来。
此时平阳公主的内心深处只有说不清楚的恨,甚至还带着大家一起同归于尽的决绝。
“慕世子,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畏妻如虎,本公主就给你个清楚明白。”
沈玉珠微微垂着头,两只手紧紧抱着面前的白玉盏,手指一点点地收紧。
她没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居然还有人用这样的借口来让她身败名裂。
居然还是可笑的与人私会的罪名,莫说是慕修寒不相信,即便是周围的这些人也估计没有一个相信平阳公主说的话。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平阳公主看着慕修寒处处维护沈玉珠,她不禁心如刀割,还是咬着牙冲自己身边的宫女低声吩咐了几句。
宫女应了一声,转身急匆匆地走了出去,不多时提着一只包裹折返了回来。
包裹是草原上最好的皮革做的,包裹的旁边还挂了一只羊角酒袋。
宫女捧着包裹跪在了乾元帝的面前,这下子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不知道平阳公主所说的这个包裹里头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还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