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手,动了动唇,却是一句话儿也说不出来。
魏相脸色铁青,狠狠瞪了程夫人一眼。
程夫人眼底的怨毒一点点地缩了回去。
魏相命人将程夫人扶了起来,低声道:“有泪也憋着,回府再说!”
“是……相爷!”程夫人声音微颤。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带着女儿参加了一场再寻常不过的宫宴,却毁了女儿的一生。
这一笔帐,她一定要讨回来,对,加倍地讨回来。
沈钰珠跟着慕修寒上了停在东司马门外的马车里,马车驶出了宫城,朝着永宁侯府行去。
马车的空间稍稍有几分暗沉和寂静,这让沈钰珠有些不太适应。
她心头压着的疑问还是说了出来。
“世子爷,今天你亲自下场舞剑……”
“预谋!就是为了勾起了皇上心头压抑着的愤怒!”慕修寒淡淡道。
沈钰珠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陡然无比庆幸自己和慕修寒是盟友,不是敌人。
这是个连着皇帝心思都能算准的可怕男人,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不是在他的掌控和算计中。
“世子爷英明,”沈钰珠实在是想不出来说些什么。
慕修寒给她冠冕堂皇的话逗乐了,仰起头靠在了马车的车壁上一字一顿道:“你知道皇上在夺得皇位之前的封地,在哪儿吗?”
沈钰珠眉头狠狠一蹙,这个她还真的不知道。
慕修寒吸了一口气道:“就在涿州!”
沈钰珠顿时脸色变了几分,涿州现在不是七皇子的封地吗?
慕修寒继续道:“如今七皇子遭遇的,正是皇上曾经遭遇的处境。”
“我今天受辱,便是七皇子的脸上无光,自然会勾起皇上不愉快的记忆。”
沈钰珠只觉得心头一阵阵的狂跳,上一世,她死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大周立新帝。
那些皇子们已然争夺得分外激烈,难不成七皇子不像是他表面看起来的那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