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刚，涅槃，无垢。必须得按部就班的修炼，没有捷径可走。然后整篇文章中，反复提到，要以神识沟通天地，引天地元气入丹田，然后将之导入筋脉，用来不断淬炼自身。
申屠空喟然长叹一声。
这就没法弄了啊！
他丹田都没有，咋练？
申屠空定了定神，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先背熟了再说！
背着背着，申屠空发现有点不对劲——怎么总是记住前面忘了后面，记住后面忘了前面？申屠空记得以前自己的记性很好的，不敢说过目不忘，但也属于聪明那一类的。这回背这么点东西，怎么就这么艰难？怪不得莫不离要给他三天时间！是受伤之后，记忆力减退了？还是这两本小书有古怪？
不管了！
就是四脚朝天也得给他背熟了！
申屠空从来就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
帐篷里钻进一个人来。
“二哥！二哥！”小脸笑眯眯，可不正式阿四吗？
“——人生而有——什么来着？”申屠空正在苦背，可没功夫搭理他。
“二哥，歇会儿。”
“阿四啊，我还要背书，你自己去玩吧，好吗？我背熟了就来找你。”申屠空无奈放下书说道。不打发了这个小祖宗，书是背不成了。
“古人不是云过吗？劳逸结合才行啊！那耕田的老黄牛，那拉磨的老驴，它不也得休息吃草吗？”阿四劝道。
这比方——
我申屠空堂堂男子汉，就是老黄牛，老驴？
申屠空有气无力的冲阿四翻了个白眼——实在是背书累了，也懒得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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