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能看破书信中的玄机……还需要我说什么吗?”唐晓晓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中年人。
旁边那几个闻过书信的人恍然大悟的说道:“他是在洗澡的时候拆开的书信,手是湿的!”
有人喊出来这么一句,其他人恍然大悟的连连点头。
是了,除了这个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可能?
中年人面红耳赤的怒瞪着唐晓晓:“胡说八道!”
“哪里来的小孩儿,赶快给我滚!”中年人怒斥道,“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
“不用你们轰,我们自己会走!”唐晓晓对着中年人做了一个鬼脸,对他伸舌头,“略略略……”
“走了。”唐晓晓一把拉住了方文成,“你这么看重你师父,不眠不休的跑过来,差点死在半路上,也是没用的。”
“在他的心里,还是他的儿子最重要。他都不肯给你一点点信任。”
老者脸色发白,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反驳,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愣是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嗓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给堵上了,让他无比的难受。
方文成被唐晓晓拉走了。
医馆这边围观看热闹的人,也是渐渐的散去了。
只是,最后,他们留下的眼神,让老者如坐针毡。
“爹,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那个小丫头就是方文成找过来,故意找茬儿的。”中年人过来,扶着自己爹往后院走去。
进了后院,老者终于是回过神来,质问道:“刚才那个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能发现书信的玄机,是不是因为你是手湿着打开的书信?”老者的问话,让中年人皱眉,“爹,你想什么呢?他们说什么你就信啊?”
“他们是故意陷害我的。”
老者深深的凝视着自己的儿子,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没想到,我教了他十几年,最后教出来一个白眼狼。”
“就是嘛,爹,这还是亲儿子对你最好了。”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