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向陆宴钊。
陆宴钊冷笑着看向白景曜:“在傅宅,她跳舞跳得腰都要断了,肚子都开始宫缩了,你没有看她一眼。”
白景曜只觉得一阵心痛。
陆宴钊接着说:“你当时说她什么来着?哗众取宠?”
白景曜顿时觉得一阵汗颜。
陆宴钊说:“后来吃席的时候,乔唯恩站在你的旁边,你只觉得她挡了你的路。”
白景曜眉头蹙得更深了。
陆宴钊说:“在会所的那次,我向乔唯恩求婚,只是为了让她在你面前保持最后的脸面。”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白景曜。他到底给了乔唯恩多少无形的伤害和屈辱?
陆宴钊说:“哥们,别误会哈,我从来没有觉得你配得上乔唯恩,当时想要搓和你,纯粹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觉得孩子应该父母双全人生才完整。后来我发现,你是真渣啊!你要捧你的白莲花你捧你的就是了,你踩我唯恩做什么?”
“对不起!”白景曜无地自容。
“不是所有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白景曜,如果你对唯恩真的有愧意,应该离她远远的。”陆宴钊不客气的说。
白景曜深深的蹙着眉头,不愿意说话,伸手按上车窗。
陆宴钊又敲了两下车窗。
白景曜不耐烦的降下车窗:“还有事?”
“不想知道韩音音被轮的真相吗?”陆宴钊问。
白景曜瞳孔一缩:“是你做的?真的是唯恩让你做的?”
他不相信乔唯恩是这样的人。
陆宴钊鄙夷的看着白景曜,说道:“当初,韩音音一心想要嫁给傅禹风。简云希一回国,韩音音觉得受到了威胁,便安排人去毁简云希的容。
之后,傅宅那晚,她在茶里加料,想要和傅禹风生米煮成熟饭赖上傅禹风。后来,机缘巧合,她掳走了简云希的儿子,威胁简云希独自去郊区烂尾楼赎人。她在烂尾楼里安排了烂人,让他们毁了简云希并录下视频。
凡事可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