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都得给老子让路,这里边的人在我看来就跟小鸡仔一样,想要连赢三场轻轻松松。”
“所以你就是凛冬?”女人露出晓有兴趣的神色。
“你认识我?”
“有一个人告诉我,如果我在等候室能看到一个喜欢喝烈酒还喜欢吹嘘自己的毛丫头,那这个人一定就是凛冬。”女人语气淡淡。
“靠,哪个混蛋这么形容我!”凛冬忍不住爆出乌萨斯粗口。
“一个你认识的混蛋,他叫苏白。”女人晃荡杯中的酒。
“苏白?”无比熟悉的名字,凛冬不禁重新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你又是他什么人?”
“大概可以说是朋友吧。”女人说:“你可以叫我塔露拉。”
“所以他专门派你来就是为了试探我,看我会不会害怕,以至于最后临阵脱逃还不起钱?”凛冬挑眉,“那家伙就这么信不过我?”
“不,刚才的问题是我自己想问的,他只是托我带件东西给你。”
“东西?”
塔露拉将右手一直攥着的东西放在吧台上,那是一柄银灰色的斧子,末端配着铁链,刀刃散发着幽暗的冷光。
凛冬好奇地用手指轻触了一下锋口,立刻感到指尖一阵刺痛,稚白的皮肤留下一道微弱的血印,如此锋利的武器,比自己一直用的手斧不知道高了几个档次。
“他说希望你能够平安无事,就算撑不过三场也没关系,你们之间的欠款他已经单方面结清了。”塔露拉复述着苏白的原话,同时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切,多此一举,谁稀罕他的施舍。”
心中有股莫名的暖流涌动,但心高气傲的嘴臭熊实在拉不下脸面表达出来,故而装模作样地哼了哼,“对了,既然苏白托你来送东西,那他人现在又在哪儿?”
“大概正在和这个赌馆的主人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博吧。”
“赌博?”
看着凛冬不明所以的表情,塔露拉无声地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