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狠?”
“更狠的地方在于,他们仅仅单靠一个月的销售量就足以在上城区买下一栋豪宅,而且不费吹灰之力。”苏白耸耸肩,“不要因为这是个小酒吧,就小看这个地方,卖酒是暴利的行业,不用纳税的酒当然更甚,这里的老板身价哪怕是放在乌萨斯的富豪榜里,大概都能挤进前百。”
“听上去就是个奸商加投机分子的结合体。”凛冬打了个饱嗝,过度的酒精让她的脑袋处于某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所以说话也开始大大咧咧起来,“那些白痴军警们难道不会查封这里吗?这可是一个捞油水的好机会!”
“贫民区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那些隐秘的非法生意跟很多人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包括那些富裕的贵族,乃至某个外表正直的官员。这家酒吧的后台是尼克诺夫伯爵,他和切城的治安官长走的很近。军警就算是有几百个脑袋也不敢把手伸到这里。”苏白重新将自己的酒杯斟满,“我话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想告诉你在贫民区赚钱很容易,因为门路就有很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凛冬微微皱眉,她揉了揉太阳穴,竭力压住自己脑袋里那股狂龙般乱窜的酒劲。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的这笔医疗费用大概已经到达你的极限了,对吧?”
苏白抬起眼睛看着凛冬。他的瞳孔仿佛黑夜,本该岑寂遥远,一无所有。但在烛光的照射下,却散发着点点星光,璀璨如星辰大海。
原本的酒劲在瞬间被挥发大半,凛冬盯着眼前这个神情随意的男人,第一次有种被对方完全看穿的荒唐感。
正如苏白所说,付完今天的账单,凛冬已经到达了自己的极限,她的家庭并不富裕,虽然没有沦落到贫民的地步,但也余不出多少闲钱,这些天来的医疗费多半都是社团成员自发捐款拼凑在一起,实际早已到了油灯枯尽的地步。
凛冬愿意答应苏白一起出来喝酒,除了乌萨斯人天生的嗜好以外,其实也带有一点借酒消愁的意味。
“我说过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