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观众开始抗议了：
“把头蒙起来干嘛啊。”
“这样子连表情都看不到了。”
“把头巾摘了。”
“对，把头巾摘了！”
“不摘咱们就不看了。”
抓鬼人：你们不就想看他的表情嘛，这简单。
抓鬼人都不需要打字，凭意念就能和直播间的人进行沟通。
“对，我们要看他害怕的样子。”
“我觉得程晨这小子就很有演戏天赋。”
“就这表情管理，当个网红也不比明星演员差。”
“对啊，刚才我还开了屏目录制，就等着以后弄表情包呢。”
“快，快把头巾去了。”
抓鬼人抬手一拂，没有去掉程晨的头巾，而是像施了一个小法术，像开了透视一样。
但是只透视了程晨的脸部，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透视得过头了。
透过了皮囊，直接看到了肌肉和骨骼。
直播间里的观众瞬间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冷汗都吓出来了，快变回来！快变回来！（要是觉得不吓人的，可以去看看R体解剖图.）
“大佬，没说要看这个啊。”
“大佬，快变回来。”
“太吓人了，为什么我大半夜会看到这个，完了，睡不着了！”
“突然想关掉直播，但发现关不掉了！”
“啥？关不掉！”
“真的，我也关不掉，关屏目，关手机也不行。”
“完了，太灵异了，大佬要逼我们看下去。”
抓鬼人手再一拂，程晨面部恢复了正常，观众的恐慌情绪才得以缓解了。
程晨不知道已经错过了这么多戏，只是看着抓鬼人干枯的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以为在试探自己能不能看见呢。
“可以看见的。”程晨扭头往筒子楼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了手机屏目里才能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