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我刚要偏头避开,殿外便传进女人妖媚中带着娇横的声音,“殿下,殿下,让开,让我进去!”
我心中一喜,幸好婉儿这妖精来了,让我及时脱离虎口。
太子脸上一阴,放开我,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却在我耳边悄声道:“给我站在这里仔细瞧着!”
我来不及回话,一阵香风袭来,身着蝉翼薄纱的婉儿已经到了殿门口。
她双眼楚楚,面含委屈,不待太子发话已经奔进殿来扑入他怀中,娇嗔哀怜:“殿下,好几日都不理人家啦,奴想死你了。”
“那可不行,”太子眼中笑意落在我脸上,手抚上她头发,“你是想死了,我可也要伤心死了。”
一句话,让婉儿破涕为笑。羞涩的在太子怀中扭捏几下,转过脸来,似这才瞧见我一样,面上含上娇笑,“咦?苏公子也在这里?”
太子抚着她的背,眼中有深掩的笑意,“唉,本宫刚刚正命他与我下棋呢,可他却处处欺负我不会,老是赢我,实在可恶。”口中委屈怨责尽然,十足像个痴呆稚儿。
我低眉垂目站在那里,暗中唾弃,谁与你下棋了?真是,这般诬陷我不知又打的什么主意,若真是下棋,不说我赢你,估计不被你连皮带骨吞光就是好的。
婉儿一听下棋,目光中露出兴奋:“咦?真的吗?殿下,让奴家来与苏公子对弃一把如何?奴家保证将殿下刚刚输的都赢回来。”
我未发话,俗话说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眼前这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可不想惹上一身臊。
太子闻言,面上大喜,转身就要去拿棋盘,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咦,爱妃,你不是说你从小父母双亡,被人收养,除了唱歌跳舞别的什么也不会吗?什么时候也会下棋了?”
香琼身子一震,转瞬恢复了正常,似是没有料到此处纰漏,脸上堆上笑颜:“前些日子,殿下一直不来找我,奴家一个人在宫中嫌闷,就偷偷地跟着姐妹们学了一些。”
太子一听,兴趣骤减:“这样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