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肯特脸上的肌肉已经扭曲,很明显,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悲伤。
阿米蒂斯一把拖起肯特的胳膊,来到花园中一花丛中。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埃德温死的地方,此时花园中空无一人,很安静。淡淡的百合花的香位扑鼻而来,很淡,但却刚好起到了安抚情绪的功效。
“好了,到了这个地方你就可以放声大哭了,不会有人看得见了。”阿米蒂斯微笑着对肯特讲。
“嘿!我是男人啊,怎么能在女人面前哭?”肯特说。
“一个人的悲伤憋太久的话,很容易生病的。不要当我是什么女人,我是你的朋友。”阿米蒂斯温柔的说着。
肯特呆呆的看着阿米蒂斯,心里一酸,憋了很久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突然抱住了阿米蒂斯,在她肩膀上大哭起来。也许这泪水包含了对亡者的悲伤,包含了对埃德温罪孽的不解,包含了自己莫名受牢狱之灾的痛苦,包含了对阿米蒂斯出征打仗以来的担心,包含了……
傍晚时分阿米蒂斯回到宫殿时,尼布甲尼撒二世马上传唤她去进见。阿米蒂斯一进入尼布甲尼撒所在的房间,海利奥波就被示意回避。
尼布甲尼撒二世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其实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可是海利奥波却硬要他多休息。尼布甲尼撒为了不让海利奥波担心,也确实很听话的一直在床上休息。阿米蒂斯想到这里觉得还挺好笑的,尼布甲尼撒还真是乖啊。
“你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呀,阿米蒂斯?”尼布甲尼撒二世嘴角一抹笑意。
“没有呀,你应该已经听说埃德温的事情了吧。”阿米蒂斯问。
“是的,我已经看过他的遗书了。可是我还是有疑问。”尼布甲尼撒二世说。
“说来听听。”阿米蒂斯说。
“遗书上并没有写清楚他做这一切的目的。从父王的口中得知埃德温是一个很稳重,非常忠于祭司集团的人,特别是对死去的前任祭司长。如果说他串通凯缔,陷害吉尔博特是为了至我于死地,那陷害肯特大祭司长又是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