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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央跟她说,江祁璟已经脱离的生命危险,陷入重度昏迷,而她把儿子取名为江以寒。
“以寒,你会想爸爸吗?”她用手肘撑着自己的下颚,指尖刮刮小家伙的脸蛋儿,喃喃自语的问着他。
这段时间,她也不是太想江祁璟,就是觉得很孤单,本来身边就没有朋友,孤独惯了,可是现在还是会有这种感觉。
瞿若白说,她有点产后忧郁症。
夏洛葵没想到自己还会得这种病症,忧郁症?她倒是没有察觉,在坐月子的这段期间,宝宝很乖,晚上几乎不哭闹,吃饱了就眯着眼睛睡,醒了也不出声,顶多哼唧几声。
她整日忧心孩子的病情较多,看到小小的手臂要扎入针管,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也是深夜无人时,会想起深度昏迷未醒的男人。
中午的时候,她接到了慕暖央的电话,说他醒了。
醒了是好事,却忘记了所有人。
夏洛葵手指捏捏宝宝软绵绵的脸蛋儿,眼泪猝不及防就掉了下来:“宝宝,你爸爸忘记我们了,那你以后跟妈妈相依为命好吗?妈妈会赚钱养活你。”
江家是名门大户人家,别说如今失忆的江祁璟不认识她,哪怕是失忆前的江祁璟也没有提出过娶她,如果带着孩子冒然的回去,是不是不太好?
她想,这样太不该!
这里也挺好的,等顾忉帘醒来,她们能作伴,夏洛葵浅唇扯了一抹僵硬的笑,想到她的女儿,眼眸黯然一片。
她终归是狠心的!
……
……
一切尘埃落定,慕暖央和席澜城也恢复了以往的生活,景园装修的差不多,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的设计。
贴砖的颜色,刷墙面漆,铺贴壁纸和地板以及家居配饰都是亲力亲为,慕暖央窝在书房里用平板看,偶尔跟坐在办公桌的男人搭话。
她现在身子七个月,孩子有时候闹腾的慌,像个小少爷一样,要隔着肚皮说些好话,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