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允君拒绝他,把外套扔在床铺上:“我都说不用了,房间有镜子,我可以对着镜子上药,席澜城,我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别管了,今晚多谢你过来,你管的了第一次,管不了第二次的,难道每次我都要打电话让你把我跑到医院去吗?
你没有这个义务,也没有这个必要,再说了,你的妻子恐怕会很膈应吧,她那种脾气非得跟你闹上一阵呢,这样我不就成了破坏你感情的女人了?呵,今天祁璟一见到我就警告我,忉帘若有若无的暗示我不要来破坏你们。我才回来,就成了坏女人了?”
她自嘲,句句凉到了心底。
男人手掌渐渐收紧,温淡的眉宇间浮现出不悦之色,郁允君自嘲的笑,双眼眯笑的玉他对视。
“澜城,恐怕我现在脱光躺在这张床上,你都未必会扑上来,竟然我们已经彻底没了可能,我们还是做朋友吧,竟然是朋友,就不要干涉太多了。”
“祁璟没有别的意思,他一向做事简单直白,你别想太多……至于我们。”席澜城眉眼深沉,将心底一切的情绪都稳定在一个平静的度内:“你也知道我们不再有可能,便不要刻意去顾及太多。”
他说完,还是强行的把她抱起,朝搂下走去。
郁允君挣扎,双手抵着他的肩头,也不顾浑身的疼痛,就是不去医院,她难受的双眼闪烁着泪光:“席澜城,我五年前不会一味的听你话,顺从你,五年后也不会,我不去医院,我不去!”
“别跟我使性子,不想去医院明天就搬出京都名邸,这样我看不到,也不会去管。”席澜城把她塞进车,直接把车给锁了,驱使着车朝医院路线开去。
“你威胁我?”郁允君强忍着眼眶的泪珠,要掉不掉,跟慕暖央生气的时候不一样,却又很相似,席澜城终究是递了一张纸巾给她。
郁允君没有接,转头看向车窗外,语气也强硬:“你不怕我告诉慕暖央我们在一起两年过吗?你大张旗鼓的追求我,陪我在简陋的出租房过年,甚至……”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