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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印天城外。
寻找燕子贡三的事情,陷入死局。
她的相貌,如今已不可考。
她曾用过的名字贡绮,和她籍籍无名的江湖绰号燕子贡三,同在时间的长河里消埋不见。
许睿踢踢道边枯黄的野草,道:“你成天全在折腾什么,尽嫌我们不够忙是不是?”
张莫问似没有听见,自言自语思忖:“那么这女贼之前,其实并未犯下何等大案,江湖上没有她的名号,官录中没有她的记载。她那时不过刚刚出道,便骤然收手了。”
“死的活的亦不知晓,你这是大海捞针,还能告诉我些什么?”许睿没好气道。
“我听说她……貌美如花?”张莫问复述凌百川的用词。
许睿愣了愣,骂道:“你要我们找的难道是个妖精!”
在许睿那处没捞到什么好,张莫问却没有一丝失望的意思。
希望渺茫,不然凌百川自己就找着人了,还轮得到伸手来抓他张莫问这根稻草。
天黑得越来越早,与许睿分手后,张莫问入城,在旌华河边热闹的夜市摊点寻些吃食,再回家去。
他心中烦恼得很,算着日子,他马上应该返回西凉去了。因为张召北这时已经下葬,官府见玉家再没活人上门喊冤,赶紧要求半夜发丧,急将一切抹去。
张莫问也见到家中另外两位叔伯,张召东与张召喜。
一通旁敲侧击,他两人对于墨霜天残剑的说辞与张召南相仿,其余一问三不知,个个心中劳烦打算的,是今后搬迁到哪里居住。
张召仪也回来了。
如当年张四方死去时一样,她依旧一人回来,冷漠寡言地服侍着自己的老娘,搭手弟弟的安葬,无非只是尽一尽该尽的本分,仅此而已。
她像陌生人般,徘徊在这个家里。
“你还留着它作什么!”问多了,张召仪竟会恼怒起来,她恨透了这把剑,恨透了这一切。
“你爷爷为了这把剑,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