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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可问清了?”陆高朗抚须问道。他听二人对答,心中有了个大概。原来和喇嘛突然出现之事无关,自然放心大半。
“让世叔笑话了。”凌观鱼见张莫问不似作伪,倒是松了口气,也无所谓陆高朗是否在揶揄自己。
“哪里哪里,凡事总是谨慎些好。”陆高朗向张莫问狠狠使了个眼色,张莫问赶紧乖乖挪到陆高朗身边。
“世叔多年不见,还是这般硬朗,改日家父归来,还请世叔一同蒸茶小酌。”凌观鱼口气已松,开始逐客。
陆高朗当断则断,承道:“当然当然,那是自然。莫问,我们走吧!”便一把擒起张莫问的手腕,在一片虎视眈眈的眼神中快步离开凌家。
“你小子来头不小啊!才来多久,就给我惹出这些个麻烦!凌百川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真让我给打了,便是结下大仇了!”还没走下凌家大门的石阶,陆高朗已开始厉声责怪张莫问。
“师父,这不怪我啊!我和他的女儿是同学,好心替他女儿传个信,那姓凌的非要说我已经死了!”张莫问委屈说道,急急跟着陆高朗。
“那凌观鱼为人小心谨慎,他说你死了自是有着道理,你和为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走远后,陆高朗见四周并无可疑,将张莫问拉到一旁。
张莫问见躲不过,便如此这般将之前船上的事情说了一遍,红修永怎样打了他,他又怎样打了红修永,自己又怎样诈死一回,如此种种。当然,张莫问一个真名也没吐露,只说“那财主儿子”怎样,以及“船老大和伙计”怎样,总之自己是十分委屈,万不得以,才不小心打了人。
“师父,你说凌观鱼怎么知道那船上的事?定是那船老大和伙计帮忙帮的太像,外人以为我真的死了。可凌观鱼是怎么知道的呢?虽说他还是以为我真的死了,今日把我误以为冒名顶替的骗子什么,可是我也就将衣服给了船上伙计,他最后怎样帮我处理我不得知,但定是做得隐秘,因为他们也不想给自己的船惹麻烦。凌观鱼却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