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哥,这都是小弟的错,都是小弟的错啊!”
“是小弟没能管理好码头,没能照顾好通四海的货仓!”
“是小弟没把那个几个通四海的伙计约束好,才人歹人有机可趁!”
“最可恶的就是郑家那恶客,姓慕容的牲口,纠集歹人冲击我崔家码头,更是不顾两家交情,指使人放火烧了货仓!”
......
崔绍唐跟在崔绍明身后,这才刚刚过了门堂,人还没进前院,就已经听到那崔文渊带着哭腔的声音。[ads: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com]
“哟,还真是唱戏呢!”
等到崔绍唐走到门堂与前院相通的门口时,眼前的情形,让他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低呼。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那崔文渊竟然是连这样的事情,也都做的出来。
“怎样?绍唐兄,小弟可是没有乱说,这个崔文渊,哼哼。”崔绍明的话虽不是很明白,但他最后鼻孔里哼的两声,却是将其态度表露无疑。崔绍唐也没有去接崔绍明的话茬,只是站在门口,安安静静的看着。
院子里,崔文渊浑身上下就一条裤子,赤膊上阵,拇指粗细的麻绳,捆着数根手腕粗细的树枝,正跪在青石板路上,向站在正堂屋檐阴影下的崔文安,膝行而去。
崔绍唐虽是不识那树枝,但猜想应该是荆条才对,否则怎么能说是“负荆请罪”呢?只不过以崔文渊的年纪和身份,还有今次发生的事情,弄个负荆请罪,是不是有些过于夸张了?
且不提崔绍唐心中如何判断,屋檐下的崔文安,此时脸上却是半点表情全无,两只眼睛虽平视前方,但焦点却全不在膝行痛哭的崔文渊身上。崔家码头仓库啊,这就被一把火烧了,如何得了,如何得了?
若光损失的是通四海的货物,再多,崔文安也能承受,这好比是鸡蛋打了,下蛋的鸡还在,而且从家族赋予他崔文安的职责来说,光是货物被烧,他责任确实不大。
但码头仓库啊,这一把火,不仅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