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腰间的装置解下来,又跑的另一端将安置在巨石上的固定铁扣松开,整个人又窝进巨石下面仅容一人的沙隙。
沙隙里有麻绳般的针线,他把身上的十柄刀剑脱下,将那身看起来和乞丐服无异的裹袍的脱下,露出俊朗的面目,倒是被风沙磨砺的有些沧桑。熟练的缝制着裹袍上被沙尘暴肆虐的口子,不时有风暴刮过,缝隙里风沙灌入,将他的视线迷住。
“呸!”他吐了一口沙,将缝制好的裹袍放在沙漠上,小心的将针线放在亚麻色的包里,拿着缝好的裹袍就窜出沙隙,没有背负十柄刀剑。
站在巨石外,迎着肆虐的风暴,很装逼的将裹袍扬起,然后穿上。从裹袍的内兜拿出一个自制的风镜,熟练的戴上暗黑色的流线形风镜,紧了紧后脑的松紧。
一道极速的逆风的就毫无目的冲入风暴潮中,身影绕过一道极速刮来的小风暴,右手撑地,在地上擦出一道两米的痕迹,蹲下身躲过一道风暴的余威,而后起身再次旋转身影,躲过一道道袭来的小风暴。
没有了十柄刀剑的重量,身影显得更加轻松,风镜内的眼眸完全看不到,但面庞上的嘴角却一直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刺啦——”
身影直直的倒在一个小风暴内,衣袖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他躺在沙漠上竟然完全不阻挡袭过来的小风暴。起伏的胸膛在证明着他急促的呼吸,风镜里眼眸注视着天空的最后一抹余晖。
风暴无声无息的消失,就像到了时间下班回家,又像什么东西尘埃落定。身影感受着周围消失的风暴,将风镜从眼睛上推开,露出漆黑的眼瞳。
他疲惫的起身,注视着地平线的光影,从沙漠的那头回到巨石旁,将两头都有的铁扣的绳索的卷好放在沙隙里,留着明天用。
他又把十柄刀剑从沙隙里拖出,那亚麻色的包被他改成双肩包,他左肩背着包,右手拖着十柄刀剑的剑托,踏着沙漠走向地平线的方向。
直到走到横断山的边际,一处三块巨石围城的狭小空间他才将背包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