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而正是因为这个,贺晞以雷霆之势连连让贺二叔一党下马多人,一时风云突变。
贺维祺在家里大发脾气,平日伪装得当的儒雅外皮也被贺晞的突击撕扯得一干二净,从贺太太到佣人,无人不对书房绕道而行。
贺菀青在家里做着指甲,听到贺维祺的吼声也不免心悸几分。贺太太从外面推门进来,端来小女儿最喜欢吃的糯米糍。
“妈妈,爸爸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我看新闻上说堂姐的公司危机解除了,是不是因为这个?”
贺太太年过五十依然风韵犹存,她面容祥和眉眼清明,对着仆人们说:“你们都下去吧,等会儿再来。”
“是,太太。”
贺菀青吹了吹自己的指甲,说:“我就猜到是这个原因了,爸爸一直惦念着大伯的家产,这本来就不对!”
“你爸爸还不是在为你们打算?他自己已经是没什么好求的,无非是想让广志有个好前程,让广韵和你能够嫁个好婆家!”
贺菀青冷冷一笑,眉目生辉,她长得不像贺家人,贺家人长相都偏温和,但她偏偏凌厉得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自欺欺人!哥哥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姐姐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律师,就算爸爸不去做这些事情,难道我们就没有一个好未来了吗?大伯的东西是大伯家的,既不是爷爷留下的也不是爸爸打下的,爸爸一直觊觎人家的家产有意思吗?让我说呀,爸爸不过就是咽不下这个口气!”
“你怎么说你爸爸的?”贺太太有些生气。
“我说的没错呀,大伯在公司的时候他斗不赢大伯,现在大伯病了换了堂姐坐镇,他还是没斗赢堂姐,他这是于心不甘!”贺菀青一语中的,一针见血的指出。
贺太太叹气,“他毕竟是你们的爸爸,你们一个两个翅膀硬了就要单飞了?你哥哥不想回国,你姐姐又三五个月才回来一次,你呢?好不容易见着面了就这么气人,我真是造了孽!”
“妈妈,我没有气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想让你劝劝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