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沫说:“不是,你误会了,我们是一个乐队组合,当然去哪都出双入对啦!”
苍洱也很尴尬,说:“我们在一起合作很多年了,很有默契了,可能是这种默契才让你有这样的错觉吧,不过我们真不是一对儿,我有女朋友的,苏沫呢……刚分手……”
不知道是不是戳到了他们的痛处,小才华脸有点干,说:“哎哟,大兄弟,那个,我不知道啊,你别在意,我们就这口直心快的人,那啥,有句话叫,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对不对?得往开里想。”
小才华刚一转背就安慰起了苏沫。
朱心洁在一边有些看不懂,这话锋转变得太快她有点应接不暇。不过逻辑这个东西在小才华身上基本用不上,从她第一天认识小才华开始就知道,她根本没有逻辑可言。
似乎是处于弱者的同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好的一顿饭变成了心里辅导。
小才华天生一副居委会大妈的本质,口若悬河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她就在街道办事处工作的,但看她双嘴皮子上下翻飞。这几天一直没觉得她这么多话,这顿饭是吃得朱心洁有点大开眼界,只听到凌小强偷偷说:“好在你两好得快,如果我们走之前你两还没好,估计你两下场和他差不多。”
东北人都是热心肠,这一点朱心洁是总算体会到了。看着苍洱在一旁有些内疚,他也没想到自己是不是打开了什么潘多拉盒子,一顿狂轰乱炸之下,晚饭吃完了。
从此之后,应该没人敢在小才华面前展示自己的弱点或者是发什么牢骚,朱心洁颤颤巍巍的看着小才华,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
晚上,苍洱和苏沫要继续在酒吧里唱歌,四个人在酒吧里呆到了八点多就走了,走之前苍洱说他们过两天等老板的客人走了之后可能会搬到老板准备好的房间里住,如果他们不介意住村民的民宿可以和他们说一声,村民都很好客。年伦和朱心洁答应了。
回到房间里的朱心洁显然有些不开心,年伦看了出来,年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