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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妈妈
台湾人还是有很多人用微博的,比日本要多一些。朱心洁洗完了碗回到客厅里的时候,直播已经结束,看到年伦和谢南蹲在电脑前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年伦在刷微博。
一下子,年伦的微博多了一千多个人的关注,快两千的评论,其中有一半是问谢南的微博的,这个速度比‘娜娜的明天’那个推特的粉丝涨得快多了。
“真是耐人寻味,果然这个时代看脸的人更多!”朱心洁感慨着。
也正是今天这一无心的举动,三个人当即决定,弄一个临时的组合,白天直播谢南和年伦,晚上直播朱心洁。
谢南拿手的还是咖啡的门道还有一些意式的餐点,早上,他们就直播谢南教大家泡咖啡或者做西餐,而年伦在那个学校下午的时候是教一些小朋友画素描,征询过李双齐的意见,一些比较商业的课不能公开,素描还是可以直播的,所以,下午就直播年伦上课。
到了晚上,朱心洁就会唱歌,天气好的话在外面唱,天气不好就在家里唱,不过因为朱心洁的鼻音还没有完全消失,所以第一天还是两个男人在撑,晚上因为王皓南没空,朱心洁只得自己在房间里弹琵琶,可能是没做过yy直播,也可能是习惯了舞台的喧闹,面对静静的电脑,朱心洁真的是好不习惯。
年伦和谢南还有那两个妇女为娜娜创建的推特,都置顶了那条为娜娜献爱心的微博,目前没有在捐款,只是发起了一个为娜娜骨髓配型的倡议。
随着他们直播的火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到了娜娜,前来看望娜娜的,愿意为娜娜做配型尝试的人已经突破了两位数。
这是一个很让人激动的事。
三天后,朱心洁去王皓南的医院复诊,她觉得自己的鼻子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在外面等候的时候,她看到了言落,言落今天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双眉一直紧锁,只见她形色匆匆,朱心洁想叫她但是却看到她抱着病历本匆匆走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