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伦就这样,越泡越热,越热越难受,索性起身走回了房间。
一旁的朱心洁听到年伦上岸的声音,噗嗤一声笑了。昨夜表演后自己只是在房间里的浴缸里泡了会儿,此时才是真正的泡在了露天的池子里,暖意袭来,忽然又困了。
没过十几二十分钟,朱心洁收拾好也回到了房间。
早上大家陆陆续续都起了身,旅馆的师傅们给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朱心洁和狐子还有北川姐妹来到餐厅的时候,同行的几个男人已经快吃完了,狐子和朱心洁说,舅妈对他们昨晚帮忙的演出十分高兴,说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提早预约,这样他的旅馆一定天天爆满。
狐子有些难为情,几人看到她扭扭捏捏就问她怎么了,原来,狐子的舅妈和舅舅希望他们能留下来再在旅馆里表演一晚。旅馆的费用舅妈出。
听到这个请求,几人都笑了。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几人很高兴的答应了,并且承诺今晚会给大家不一样的触觉。
艺术家的世界其实很微妙,他们需要的其实是一种赞同,和厨师一样,看到客人们觉得自己的东西美味幸福的表情,那就是最大的价值。希望别人能认同自己的世界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到自己。这是每一个艺术家的心愿。
有人喜欢自己的表演,那是最大的奖励。
狐子高高兴兴的去和舅妈说了,然后舅妈兴高采烈的端着更丰盛的早餐给他们,然后扯了一张海报贴了出去。
看到这个,吉田和上村都笑了,年伦问:“那今晚,我们也要去表演么?”
朱心洁在往嘴里塞面包,有些不解的问:“你会什么?”
年伦大为不解,顺了顺头发,觉得自己的地位直线下降,拽了句日文:“絵を描く!”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似乎在提醒着大家,好歹他还是个画家啊!
被年伦逗乐,吉田说:“那你画画不?”
年伦猛的点了点头。几人当即决定,晚上会在旅馆里再表演一个晚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