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兄弟的声音,早已变得如同路人,看着大傻激动得涕泪横流﹑边哭边说。
“我说这位,这位什么来着?先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没搞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傻摆手示意“狗蛋”不要激动,“对了,你叫什么,刘永福?那个青铜梅花镜中出现的血手,也是你的吗?那个破镜子是你故意想引诱我们过来的么?”
大傻兄弟冲着他一连串的问个不停。
狗蛋兄弟,其实是那个刘永福,听到大傻兄弟的问话,连连点头称是,悲痛中又透露着一丝欣慰地说:“对对对,那镜子中的影子,只是我刘永福的一魂一魄而已,现在得以魂魄相聚,才能鸣屈诉冤啊!”
“鸣屈诉冤?哈,我们几个还以为你是什么害人的厉鬼妖邪呢!”大傻兄弟回头看着我们说,“刘老大,你看这事儿咋弄?他竟然说他还要鸣屈诉冤呢!”
那刘永福倒是甚有眼色,一听大傻兄弟向刘老大请示,就明白我们这些人中,只有刘老大才有决定权。
他立即上前一步,向我们几个深躬施礼之后,才恭恭敬敬地对着刘老大说:“小民刘永福见过长官,还请长官能帮我们兄弟两个报仇雪恨!永福下辈子当牛作马﹑结草衔环也会报答各位的大恩大德!”
“先别这样﹑先别这样,我们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呢!”刘老大沉稳的说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就你一个而已,现在却又说什么你们兄弟两个?你先别急,慢慢说;如果真有什么不白之冤﹑血海深仇的,只要我们弟兄几个又能出上力的话,我们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听刘老大如此一说,那刘永福又是连连鞠躬,这才抹把眼泪,讲了起来:我叫刘永福,弟弟叫刘永贵,都是这附近刘家沟的百姓。只因我生前一时迷惑,才酿成杀身之祸,铸成这千古恨事。
一年前,我还在刘家沟做私塾先生,教那些深山荒村里的小孩子们启蒙识字。只有如此,那些孩子们将来才有可能走出大山之外去上公学,我也借此糊口为生。
山村较穷,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