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清净。”
陆洁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并不响,但偏偏每一个字都无比沉重,狠狠地捶在他的心上,让他痛得喘不过气。
右手拿着手机,宁澈双腿悬空地坐在床上。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已近一个小时。
亮度适中的屏幕上,是夏绵的短信对话框。
我回家了。[呆羊]
好。[呆羊]
右手紧紧地攥着机身。关节处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夏绵,你说的回家,原来是再不回来的意思。
你说好的时候,是不是已认定我们再没有将来?
直到上学期结束、寒假开始,宁澈都没联络过夏绵,尽管他常常点开夏绵的短信对话框。
陆洁说得不无道理,这段时间,夏绵未必想听到他的声音,不,应该是必定。
期末考试结束的后一天,他乘快客回到了B市。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他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心不在焉的生活。
只是当他看见路摊边,一白白净净的男生拂开夏绵额前的刘海并试图为她戴上一枚浅蓝色的发夹时,表面上努力维持的平静终于出现了裂缝。
宁澈二十岁时终于第一次做出了可以被称为冲动的行动。
那一刻,仿佛有火药在脑海中轰轰烈烈地炸开,激起轩然大波。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冲了过去,待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紧紧抓着夏绵的手、带着她跑到了公园里。
热血的魔力褪去,冷静下来的宁澈望向同样尴尬不已的夏绵,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绵没有扎发,这是宁澈第一次见到她散发的模样。
刘海已有些长,快要遮到眼睛。
方才,她估计是在小摊上挑发夹。
“那个……唔!”夏绵刚想说点什么打破让人难耐的尴尬,下一秒就被宁澈的动作惊吓住了。
宁澈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夏绵微启的唇,就再也按捺不住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