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最后,她只是点头嗯了一声。
她已然是说不出来多余的话了,她受够了这种所谓的“温情”,来自于父母薄凉的关爱她也无心去顾及了,她除了会说“嗯”,“好”,“行”之外她就哑口无言了。
果然,她妈说完之后就走了,连她应没应予说不说话都是没有管,及其薄凉,只是形式上的关爱罢了。然后就从她的面前走过了。她从来不会问她一个人在家怕不怕,吃的好不好,开不开心,最多也只是会说钱不够了找爸妈要。
她走下了楼,突然发现之间关上的窗户居然打开了,风吹的窗帘随风摇曳,她便是自顾自的开口说:“这窗之前不是关上的嘛,怎么突然又打开了?”
不过她只是自说自话罢了,待说完之后她就自己走过去然后把窗户关上,也不等人回应什么的,关上窗户之后就走了,然后倒了一杯水喝了,之后就是上楼,重新走到她的面前,然后她就回到了卧室去了,随着“砰”的一声门就被关上了,然后站在外面的也就她一个人了,全程再也没有言语交流。
愣了愣,她最终还是走回了卧室,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渐渐步入了梦乡,也不知道梦见了谁?只知道早晨醒来的时候枕头是湿的,但是那又能怎样呢?擦干眼泪,洗干净,最终还不是要去面对的嘛。
…………
郝建一把从窗户上跳了出去,什么都顾不上,心跳很快,表情都是绷的。跑出了楼,跑出了小区,又跑了大概三分钟,他觉得自己已经渐渐冷静下来了,这个时候他才是停了下来,然后深呼吸了一口。
“唉……”他长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心很慌,感觉自己做了一件错事,但是如果不做的话就又会错到底。说到底,今天晚上发生了蛮多事的,先是被张丹琳说家里进小偷了给吓到了,紧接着又是被她爸她妈突然回来给弄的人都是吓了一跳,随即又被她要说出口的话给激到了。
他现在在稳定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