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圣人自然又亲自向崔蒲过问了一番甘薯种植的具体事宜,崔蒲全都老老实实回答了。再听崔蒲说起天长县甘薯节的盛况,圣人也不由笑道:“这件事你果然做得很好!甚至大大超出了朕的预期,看来当初朕让你去天长县做知县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武惠妃也笑道:“圣人说的没错。小崔知县真不愧是博陵崔氏的郎君,这眼界气度就是不一样。即便是庶子,那手腕也比其他人家的嫡子还要高明得多。哪像我那侄子,同样是去做县令,他却做得一团糟。哎,明明扬州城里头其他地方都种得好好的甘薯,他那里的产量就生生比别人差了许多!真是丢死人了!”
“爱妃你也别想太多了。他毕竟还年轻嘛,小孩子刚做官,哪里就都能如小崔爱卿一般把什么都做得那么好?而且这三年来,他不是也越做越好了吗,至少今年没有再犯什么错不是吗?”圣人连忙安慰她道。
武惠妃又幽幽叹道:“话虽如此说,可是同是去做知县的,小崔知县从去了到现在,那是成果不断,亮煞人眼,我侄子却根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没脸见人。”
说着话,她赶忙冲崔蒲讨好一笑:“小崔知县,我那个侄子虽然性子狂傲,但其实也是和你一样想好生为百姓办事的。以后要是再遇到什么事情,他不懂的你就耐心教教他,千万不要因为他随口一说什么不需要了,你就真不管了。其实他都是气头上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不然。两个人赌气的下场就是让底下的百姓们遭殃,你说这是何必呢?”
崔蒲闻言,眼神顿时一冷这位武惠妃真够阴险的。表面上是在帮武立新说好话,实际却是抓紧机会在圣人跟前告他的小状!
而圣人听在耳朵里。果然收起了笑脸:“说起这个,朕是得说说小崔爱卿你了。小武爱卿也算是朕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朕知道,是爱面子了些,做错了事也不肯服输。你们俩一向不对付,这一点朕也明白。可是因为你们之间的一点小脾气,你就没有给海陵县那边送甘薯苗和经验丰富的人去指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