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刘兰芝实在是难以诉说。焦仲卿也怕在待会说的妻子更加伤心,或是担心家丑外扬,便也催促着妻子回车。
“妹妹,我这,实在难以言与她人啊!”刘兰芝说着,却未动脚步,想来是真的还未思虑周全归家的言辞,故而拖延这吧。
“不知姐姐有什么样的坎过的如此伤心,不过,总要我们坚强,总会有法子过的去坎的。”秦罗敷说着,像是被刘兰芝的悲泣勾起了自己的伤心,话匣子也打开了。
“想我夫婿去了洛阳,却不知为何迟迟不归,我日夜思念,总不是办法呀!这便出门要寻着踪迹求的团圆,不料流落此地,唉,我已无力伤悲了。”秦罗敷说着无力伤悲,难掩的悲戚已涌上眉头。倒是罗春,却渐渐的低下头去,隐隐要抬头,但终究还是低了下去。
“不过,我相信我总会去到洛阳的!”秦罗敷握着刘兰芝的臂膀,笃定的说着。
“妹妹,你真是个坚强的人儿!叫我好生惭愧呀!我也是被婆婆遣归,却实在无颜回去娘家,回见母亲!”刘兰芝听的秦罗敷的事迹,自己也不由的说了出来,却说的焦仲卿愧疚的垂下头去。
“像姐姐这等贤淑娘子,怎的也……”秦罗敷实在震惊的不知该如何言语。一直以来都听的焦氏夫妇如何如何的良配天眷,叫人羡艳,从未有说刘兰芝又失礼失德之举,今日怎得也落的如此境地。实在叫人悲愤又难以置信。
“妹妹呀!我也不知婆婆为何!从未有何差池,唯一恐是没有为夫君诞下一嗣半子,实在有亏于夫君了!”刘兰芝说着,望向了丈夫,焦仲卿也微微抬起了头,看着妻子,感觉到秦罗敷头来的目光,复有垂下头去。
秦罗敷也向焦仲卿望了一眼,又回首望向了罗春,见的罗春也垂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心里不觉的有些烦躁,因着烦躁便恼怒起来。
同病相怜是种很巧合又实在难以追究的情感,就像电波,只有处于同一波段,奇迹就能发生。这种情绪下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了,素未谋面也会缘感三生!人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