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她是真的有病吧。不然嫁过来四五年了,也不见诞生一儿半女呀!”
“阿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兰芝太过劳累所致吧!”焦仲卿说道此处,也想起了妻子鸡鸣而织,夜夜劳作的辛勤,忙跪倒在地开解道“我们可以找大夫来诊治的呀!如何要如此诛心呀!阿母!”
“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焦母充满威严的说道,低头盯住了跪倒在地的儿子。“诛心!呵呵,好个诛心,我还要逐出焦家呢!”
“阿母,为什么?”
“孩子,孟子有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懂为母的苦心吗?”
“阿母!为什么?”
“孩子,我是为你好啊!想你什么身份,她一介乡野粗妇,如何匹配与你啊!”
“阿母!为什么!”
“你怎么就这么轴呢!她一介粗妇,无矩无礼的,都不受我管教,不受母命,举动自由。”焦母说着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围着儿子说教,“你说她还会顶撞长辈,叫我该如何自处,我还有家长威严吗?啊!”
“阿母,兰芝嫁给我这几年来,一应家务全赖有兰芝照料。我觉得对您更是敬你有加,有时候都能感觉到对你的畏惧,我想她是城外女儿也未加理会。还有小妹,兰芝更是关爱有加,视如亲生姊妹一般!到底哪里错了?”焦仲卿这样解释道。
只见焦母在听到儿子处处维护媳妇的言语时,恼怒的竟围着儿子转起圈来。
“必须遣归!”焦母气的吼道,“小子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你竟为了一妇人也顶撞我,你对她有了情义,你对母亲还有孝廉吗!”
“阿母,这到底是那里错了……”
“别说了,去休息吧!”焦母不耐烦的说道,转身想内室走去。
看着母亲离开,焦仲卿眼见无法在说什么,只能缓缓起身无力的往回走。
就在焦仲卿不知如何是好,思索这件事是否还有挽留的余地的时候。自己已经走到了厢房外,只听的姑嫂二人在一起,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