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重,而左幅将表面上虽没什么,但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将军千万要小心啊。”
“多谢先生提点,晚辈定当谨记。”
葛庭摇头:“不敢不敢,您是将军,老夫不过是区区大夫,老夫实在当不起将军如此礼待。”
“您是长辈,在下是晚辈,理应如此。”
“将军能以仁治军,老将军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的。”葛庭的眼里尽是赞赏。
“先生可与家父相熟?”
“相熟算不上,只是偶有聊天,老将军对老夫亦是十分礼待。”
“原来如此……”
“将军可是想知道关于老将军什么事?”葛庭问。
楼异摇摇头:“我只是总听人们提起家父战场上如何英勇,却从未听人提起他卸下铠甲时的模样。还有家母,以及我那两位兄长,我只知道他们在宫中病逝而已。”
“老将军曾与老夫提起,夫人是一位很温柔的女人,你的两位兄长也十分聪明懂事。当时夫人和皇后娘娘似乎十分聊得来,所以娘娘经常召夫人进宫,有时还会小住一段日子。”葛庭顿了顿,“倒是将军您,老将军却从未提起。若非您此次被可汗寻回,老夫实在不知老将军还有一子。”
楼异没有说话,葛庭见自己似是失言了,便道:“将军,若没有其他事情,老夫这就去开点温补的药,煎好之后再送过来,到时候您也要喝一些。”
“有劳先生了。”
葛庭离开了军帐,楼异到外头把药端进来,发现凤云笙已经坐了起来。
“为什么要救我?”她问。
“我记得我已经讲过理由。”他说。
她看着他的眼:“你替我把脉的时候,应该就知道我的问题只需要时间便可解决,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你有知觉?”
“是,只是当时我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你。”
他把药递给她:“先把药喝了。”
凤云笙看着他,然后一把接过药碗,将药一口气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