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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笙的话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要是换做脾气急躁的人,比如说金尓哈,那当然会怒而攻之,但是在拓跋羽干看来,凤凌玉这是激将法,这就更加让拓跋羽干不敢轻举妄动了。
情报已经不能相信了,对方这样激他一定有诈,他要看清楚,要记得之前的教训,不能冲动误事。
“哼,凤凌玉,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凭什么本将军要听你的话?”拓跋羽干故作镇定道。
“诸多借口,实则是害怕而已吧?”凤云笙轻蔑道。
“你!”拓跋羽干握紧了拳头,旋即冷笑道,“凤凌玉,本将军知道你这是激将法,本将军是不会中计的。”
“真聪明,不愧是北燕国的右副将。”凤云笙淡淡地道,“只不过你知道又如何,难不成你打算就此打道回府,还是说在这罚站一夜?”
“凤凌玉,你莫要欺人太甚!本将军见你是可造之材,才打算留你一条命,你不要不知好歹!”拓跋羽干愤怒地道。
“不,右副将,凤凌玉的话言之有理,即便知道有诈,但我们总不能光站在这里耗时间,你打算下一步如何?”
拓跋羽干一脸狐疑地看着石海韬:“你怎么三番四次与敌人同出一气,难不成你是他们的人?”
石海韬摇摇头:“我只是实话实说,更何况若我是他们的人,今晚我们的行动早就暴露了,我们还能如此顺利的来到这里吗?”
拓跋羽干微眯着眼,低声道:“军师的意思是,我们的行动没有被他们察觉?”
石海韬点点头:“正如你刚才所言,如果对方有足够的兵力,就不会只在我们来的路上撒下铁蒺藜了。”他顿了顿,“而且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是过了马槐坡好一段路后,才碰上铁蒺藜的,证明对方不是一开始就有所准备,而很可能是因为探子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所以才临时亡羊补牢的。”
拓跋羽干点点头,觉得石海韬说得的确有理,但是他还是不敢贸然行动,毕竟如果这次他再失败,那他真的可以自行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