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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密?”金尓哈好奇地问。
“端木珣曾经是无极门的弟子,而且据说还是无极门妙法长老的入室弟子。”
“居然是入室弟子?”金尓哈不禁诧异,“那些无极门的人不是素来喜欢中立的吗,怎么会放他们的入室弟子下山帮南穆国?”
“谁知道呢,或许那端木珣也是他们南穆国里某个大臣失散多年的遗孤吧,就像我们将军一样。”独孤朗有些轻蔑地道。
“难怪将军会一直不让我们攻打雁门关,原来是怕伤及同门。”拓跋羽干冷冷地笑了笑,“这种事和我们说一声不就可以了,我们一定会对端木珣格外照顾,又何必耽误军情?”
“哼,老子看着楼异是起了异心,他奶奶的,都不知道是不是无极门那些破道士故意的!”
“金尓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现在全军上下唯将军马首是瞻,人家可是有功之臣啊,若不是有他和袁海,我们都得身首异处了。”独孤朗不咸不淡地道。
“什么有功之臣,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楼异和端木珣串通好演的一出戏!”金尓哈越想越生气,“我就说,怪不得他们对我们的布局了如指掌,九成是楼异出卖了我们,他奶奶的,还说什么敌人善于有计谋,这个伪君子,现在我就找他去问个清楚!”
“别冲动!”拓跋羽干喝道,“你现在去兴师问罪只能打草惊蛇,而且楼异不是傻子,难道他会乖乖承认?”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小人得志吧!”
“只要我们把端木珣活捉不就可以了?”独孤朗顿了顿,“严刑之下,管他是什么阶的人,一样得招供。”
“独孤兄所言极是。”拓跋羽干点点头,“金尓哈,我和独孤兄打算违抗军令,你敢不敢和我们一起?”
“有什么是我金尓哈不敢做的!”金尓哈抡起衣袖,“你就说,要我怎么配合吧!”
“好,爽快!”拓跋羽干笑着看金尓哈,“我保守估计只能调动本族的士兵,你们那边保守估计可以调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