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手法甚是纯熟潇洒。
岳寒哼了一声,用“袖底风”发射暗器之法虽然厉害,但安在农却还未臻一流之境,他自信能够对付得了,正待再上,那边白隐君沉着声音说道:“老童的袖底风是不错的,但你们这两个小子还练得不到家,连老童的一半都及不上,不是我这个不成器徒弟的对手,我看在老童的份上,且饶过你们这一遭,还不快走!”
安在农不知该走不该走,尚在犹豫不决,花溪奴插话道:“安师父,请看看你的右手!”
安在农不明其意,举起右手一看,只见掌心一团浓墨似的漆黑,一根黑线从那团浓墨开始,蜿蜒地沿着小臂,正在慢慢地向上延伸,每向上延伸一寸,手掌便僵硬一分,到后来连刚才抄在手中的透骨钉都把持不住,从手掌中滑落下来,叮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酒中仙跑上前来,两只手用力地掐住师兄的右手小臂,以延缓一下那根黑线上行的速度,掐得力气用得太大,师兄的小臂立时现出一圈青肿。
安在农绝望地抬起头,紧咬住下唇忍住不出声,他自来到百药门,从鞋底沾上一点夜叉岛的青泥开始,就万分小心在意,但没想到临到头来,却还是着了岳寒的道。他想起江湖上关于百药门下毒害人的种种传说,身子禁不住簌簌抖动起来,虽在极力掩饰,但防不住身边有个不识趣的师弟。酒中仙掐住他的胳膊,一边不住口地说道:“师兄,你别抖呀!”
安在农仍在强辩道:“我……我没抖!”但此时心中的害怕,又岂是一句话能藏得住的?他虽然一句恳求的话都不说,但眼神中分明还是流露出了一丝乞怜哀恳之意。
花溪奴见过别人中此毒之后的惨状,心中不忍,想了一想,厉声责道:“你们俩好大的胆子,这回就等着痛上三个月,肠穿肚烂而死吧!”
白隐君原是打定了见死不救的主意的,但被花溪奴一说破,他倒是摆出了一副一代宗师的模样,嗯了一声,说道:“溪奴,他二人罪不至死,你就把解毒之法告诉给他们吧!”
花溪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