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玖行不明其意,看了看他面前的桌面上,仍然只有一坛酒,两只碗,除此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便大着胆子问道:“抵押?什么抵押?”
刚讲完这句话,何玖行便觉得眼前一花,那人似乎动了一动,又好像压根就没动过一样。这个时候,门外拿熟铜棍的武官不知怎地,慢慢地倒在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儿,血才从他身下流了出来。
何玖行看这些宛如变戏法似的,早已呆了,再看桌面上,突然间多了个物事,就是门外那个武官手里拿的熟铜棍。是那个熟铜棍没错,但又好像多出了点什么东西,他擦了擦眼睛再一细看,棍上居然还挂着两只明晃晃的人手!原来贺天举就在一眨眼的工夫,窜出店去,杀了那个军官,还把他的熟铜棍给割了回来。
不过他这一趟似乎也受了点伤,眉头皱得更紧了,右手臂上新添了一道伤口,拿不住手里的东西,只好把它交给左手拿着。那东西是一把黑黝黝的长刀,上宽下窄,两面都开了刃,贺天举攥了攥刀把,勉强开口对何玖行说道:“你看,这样的抵押可要得吗?”
何玖行自然是不想要的,可那时已容不得他再说话,原本站在门外的三个武官一个接一个地走了进来,将贺天举和男孩围在了中间。
他们三个进来后就一直没讲话,可越是不讲话店里的气氛就越是古怪,只过了一会儿何玖行就快要受不了了,想逃迈不开腿,胸口就像是压上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喊一声:“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可喉咙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怎么都叫不出来。正当他觉得胸口就要爆炸的时候,那三个武官差不多同时动手了!
他们是怎么动的手?那时何玖行难受之极,什么也没看清,就听见叮叮当当几声,响过之后,他们三个就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贺天举仍是端坐在椅子上,但他身上又添了两处伤,一处在左脚,一处在右颊。
三个武官中,一个拿双叉的受伤最重,胸前的衣服被割开好长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一片,另一个手里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