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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为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除了白璟南,这世间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给予我,我也只愿看到他一个男人,再不肯施舍片刻的目光与温情给旁人,可许照临闯入得太不经意,轻而易举就将我只朝着白璟南的步伐,搅得乱七八糟。
如果说,当白璟南来了深圳我还是不肯妥协低头,甚至无视他狼狈卑微的恳求,除了我心中对薛臣烨的死还耿耿于怀,也就是深圳,有让我割舍不下我却还不甚明了的东西。
现下看来,我倒是有几分明白了。
许照临在我愣神之际已经转身隐去在了人海,大门一开一合间吞没了他的身影,仍旧挺拔高大,却带着几分我看不透的落寞和沧桑,他将我的隐瞒定义为欺骗,是否我连解释的机会,都得不到了,他说,他最讨厌欺骗,他曾经挚爱的女人就是因为欺骗,彻底让他悔了这份不甘的心思。
我站在那里,心疼得如同针扎一般,耳畔是记者唏嘘的声音,还有最外面的宽阔街道上,嘈杂喧哗的车流。
白璟南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边,他的手轻轻搭在我肩头,动作流畅而随意,我侧头去看他,他的眼底是抹不去的深情,脸上那抹温柔如初的笑意,让我觉得心头一暖,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又不太情愿靠近了。
白璟南是我心尖上的男人,他不只是我的亲人,我的恩人,更是我的天堂,他笑,我便置身花海汪洋,他怒,我便坠入阿鼻地狱,他是我从幼年到少年全部的少女心事,是我悲欢离合喜怒哀乐的唯一指引,我在心里勾勒幻想出一部人生的戏,他是戏中唯一的男子。可千帆过尽,不管我爱的是谁,薛臣烨都是我的丈夫,他明知有去无回,还放任不顾,以为这样便能将我拉回去,当初又是谁默许了我嫁进薛家,他以为反悔可以在一念之间,却不该让他人陪葬。
更不管佟筱筱的出现因为什么,他们到底做了还是没做,他出于感激她救了他的性命将她留在身边许诺一切,还是为了以男女之情激怒我让我回头,都不重要,可他却的确伤了我的心,我曾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