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都还没遇到,我怎么能想到自己以后会和这样一个浪荡公子哥有什么交集呢,而且还住在了一个房子里。
我胡思乱想中就睡了过去,一直迷迷糊糊到天都大亮,我的潜意识里知道已经早晨了,可一夜辗转反侧死活都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中觉得鼻子发痒,湿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潮湿,我躲了躲,反而那股子热流逼得更近,来回折腾了几分钟,我实在烦了,索性睁开眼拿手去捞这近在咫尺的祸首,却碰到了一个真实的肌肤状的触感,还有些毛茸茸东西,像虫子一样,我吓得尖叫一声生猛然睁开眼,许照临那张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就在我眼前,笑眯眯的,而我的手正抠在他乌黑坚硬的头发上,他似乎起来很久了,脸被他收拾打理得干干净净,一点胡茬都没有,看着更帅气俊朗了许多,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往角落里靠,伸出一条手臂横在我和他的身体之间,“你、你、你给我后退!保持合理距离!”
他直起身子,环抱着双臂俯瞰我,他本来个子就高,这样更显得居高临下,“你就这么害怕我?是我长得吓人么?”
我摇头,“你长的不吓人,但你的所作所为太吓人,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来猥、亵我了。”
不知道我哪句话逗笑了他,他硬生生的弯着腰笑了半天,一张脸都笑得白里透红的,煞是好看。
“你做春梦臆想我,还把错推到我身上,那天晚上喝多了,我们酒后乱性,你也要说是我主导的么?这事儿可一个巴掌拍不响,徐秘书,请你正视我们之间的问题,我这两年几乎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思,你应该觉得荣幸,至少目前看来,我对你还是很有兴趣的。”
“兴趣?那个兴?高兴的兴,还是性别的性?”
他愣了一下,旋即又是迷死人不偿命的一个浅笑,“看来我平时对你正经的看法,要突破一下了,你分明就是善于伪装和隐藏的潘金莲啊。”
“放屁!”
我伸手将自己脑袋后面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他敏捷得闪身躲开,若有所思的笑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