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那羊肠小道而去。
那城东也不普通,这才刚行至中途,竟是风云忽变,刚才还万里无云的天,转眼竟已是乌云笼罩。
“哇……”谷雨仰头看了半天,感慨万千,“呼风唤雨之术啊……”
江迟上前,拿白纸扇掀了掀谷雨的发辫,戏谑道:“你从没见过下雨?”
“什么下雨,孤陋寡闻!”谷雨挣脱,看到那柄纸扇,脸不自觉红了红,但一看到江迟的脸,又狠狠踩了他一脚,然后趁着他嘶牙咧嘴的时候转身就跑到墨七身后,一面借着墨七狐假虎威,一面叽叽喳喳地同墨七说个没完,“楼主,这搬云弄雨的术法,师傅从来都不曾展示给我看呢!他老人家总说,呼风唤雨之术有违天道,是逆天的术法!”
江迟揉着脚尖,有意要同谷雨抬杠:“你一个黄毛丫头,怎么知道是术法?依我看,这就是变天了,要下雨!”
墨七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谷雨的肩,快走了几步同言夜并肩,任由他们两人在后面你一言、我一句地争论起来。
“是术法!”
“就是下雨!”
“术法!”
“下雨,下雨,下雨!”
“你……你这坏书、烂书、被虫子咬的书!我说是术法,就是术法!”
“……”
“哼!叫你还说,哼!”
“……”
之后始终听不到江迟的声音,墨七心下奇怪,往后一看,原来是谷雨争不过他,一急之下,捏了个诀,拿树叶将江迟的嘴给封住了。
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江迟如今算是彻底明白了。
墨七笑了笑,回过头来,见言夜望着前方的眼神竟是放空的,柔声道:“你在想什么?”
言夜的眼神动也没动,更是没有回应。
因为先前墨七并没有和非鱼打过照面,所以并不知道言夜此时的心不在焉所为何事。言夜先前猜测那非鱼是术法界之人,也不过是看着他周身的“气”猜测而来。如今风云骤变,岂不是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