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栋平头,方脸,很是粗壮的一个汉子,此时脸红的就像关公,不排除刚刚陪领导喝了几瓶五良液的关系。太丢脸了,特别是在自己老大飞起一脚把自己手下最扛事的小弟之一干趴下后,一脸鄙视的望过来,那意思不言自明,败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也钻钻,自己手下居然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姩仔在作对。当然咱不是什么好人,欺负欺负小姩仔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欺负县里最有钱人家的姩仔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还刚刚陪着笑脸去给人递碟子呢!为得还不是你们这群小仔子有口人家的剩饭尝尝鲜,你到好出门就给我个惊喜。你以为你想打的是谁,不见她刚刚在书记腿上爬上爬下的吗?那是她大舅啊!大舅啊!大舅啊……!
大舅这两个字现在就像是给张栋施了一个狂化的魔咒,化悲愤为天马流星,一趟杂拳硬是被他打出宗师的气质,时而化实为虚,时而化虚为实,一时间拳与脚齐鼓,嚎与惊共鸣。
“小张!行了,停下吧!再打就得住院去了,算了吧!问下什么事情要打人啦!”陈书记打着官腔,拉过正在宋楚身边委屈的宋佳儿打量阻止了张栋继续行凶,这么多领导在,影响也不好。
“呜!舅舅,他们是坏人,想打我,还很凶,吓死我了!呜呜!”佳儿摇着他舅舅的衣袖泪水似开了闸一样,一点情绪都不需要酝酿,直接就告起别人的黑状。
陈书记对自己女儿陈红严厉到家,却把对子女的疼爱全部转嫁到佳儿兄妹身上,好言哄道:“哦!不怕,不怕!他要真的犯事,看舅舅让警察同志把他抓进牢改房去。”
“陈叔叔好!”许琪惊奇的看着身边比自己矮两个头的丫头片子,怎么都无法相信她就是一个耳光能害钉子那么惨的元凶。
猴子在打着眼色求救,毕竟曾经是自己吆喝着跑前跑后过的伙记,忍不住要站出来想说句公道话。
陈书记看着跟前洋气的丫头愣了下,看她叫的那么亲近,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哦!你是哪家丫头!有什么事吗?”
“咳咳!那个!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