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马上就到!”
到了医院,陈梓杋一个劲儿蹦跶,不让医生包扎,三个人硬是没把他按住,真不愧小时候练过。
“怎么了?”
混乱之中,冷亦轩进来了。
“他头上的一道口子很长,肉都挤出来了,还不让医生包扎”,江苏很担心的说。
一旁的医生也是很无奈。
“啪!”响声清脆,刺耳,病房内的人都呆了。
随着冷亦轩的巴掌声,陈梓杋稳定了,不动了,这才让医生包扎了,注射了破伤风疫苗。
冷亦轩也不敢说把他带回去,唯恐晚上再有什么事,不好办,就让他在医院住了,自己在这陪他。
月儿不知何时已经挂在树梢枝头,皎洁的月光如瀑布般从天而降,所到之处,是宁静,是清秀,是温馨。
慢慢的冷亦轩也睡去。
早晨,很好;但是,人却不好。
冷亦轩发现昨天医生给他包扎好的纱布被他仍在地上。
酒醒后的陈梓杋,还是跟往常一样。看到冷亦轩难堪的表情,然后又感觉自己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
冷亦轩坐在床边,没有好脸色给他看,“起来,我带你去喝酒去!”
闻声就知语气不对的陈梓杋,“我错了!我以后不喝了!”
“错哪里了?”
“······”
“你不知道自己不胜酒力吗?就知道喝。走,医生说要缝几针,昨天你一直蹦跶,三个人都没按住你。”
“我记得谁还扇我一巴掌,太疼了,让我知道是谁了分要扇回来。”
“我扇的,给,你扇回来吧!”
“那还是算了吧!”
出了医院已经是中午了。
“电话响了,快接吧!”
“是清晗。”冷亦轩看看手机,“清晗?”
“嗯,咱妈——出车祸了!”电话里的冷清晗抽泣着。
“现在在那里?”
“第一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