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那个和我联手打败七叔的贴身部队的墨子情去哪里去了?”
七叔就是唐秋言的干爹花卿容,当年云舟被他特训,青青总是见不到他,我们就去找七叔,七叔说只要我们打得过他贴身的四大保镖,就让青青见云舟一面。
当时青青就退却了,只有我冲上去,就打。
然后青青也过来了。
那几个人被我胡搅蛮缠的终于没有办法,认输了。
青青其实真傻。
她以为我们真的打得过那几个人吗。
就算我是跆拳道黑带,青青也跟着七叔练过一阵子,可是以我们的功力是连他的一个贴身保镖的指头都动不了的。
那是,我笃定那几个人根本不敢打我们。
我才这么有恃无恐。
就像是我从小一直认为唐秋言会一直为我收拾烂摊子,我才习惯性的闯祸,一点也没有长教训。
可是,我现在闯的祸,连唐秋言都没有办法收拾。
我并不是不敢堂堂正正的站在子霜面前,而是,我太了解子霜了。
我甚至能感应她会是什么动作。
我只是怕自己更难过而已。
果然,当我被青青拉到子霜和唐秋言的面前的时候。
子霜像是受惊一般的躲到唐秋言的背后,像个孩子一般拉住唐秋言的手。
我对着青青惨笑。
看,青青你看见了吧,这难道就是你想看见的结果吗?
奶奶兰清雅走过来:“子情,医生说子霜现在的精神不能受刺激,都是一家人,现在你就多担待点。”
然后叹了一口气。
妈妈过来拉住我的手:“明天是周末吧,晚上回去吃饭吧。”
回去的路上,我和子霜坐在一辆车里。
宽敞而雅致的加长的林肯里面,我和唐秋言对面而坐。
青青坐在我的旁边,子霜坐在唐秋言的旁边。
她的手一直挽着唐秋言的手臂。头靠在唐秋言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