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怪,不禁想要转移话题。
这是我们学校的大礼堂,也是半个月要表演话剧的地方。
听说已经有七八十年的历史,所以所有的布置建筑都很古老,就连门都是那种从外面上铁锁的类型。
现在偌大的礼堂只剩下我和唐秋言两个人。其余的都是空荡荡的。
唐秋言将门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办法了,看来我们今天只能在这里过夜了,明早七点会有人来开门。”
我大叫:“我不要,我要出去,我要饿死了。”
“我不管,唐秋言,你给我把门打开,我不要在这里睡觉,我饿了,我要出去吃东西。”我觉得自己像个无赖一样、
而且是很习惯性的无赖。
或许唐秋言刚才的话唤回我以前的回忆,我很自然的又将他当做了我以前的哥哥唐秋言。
又或许,唐秋言也这么觉得。
他走过来,揉了揉我额前的碎发,语气无奈又溺:“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赌气的拍掉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唐同学,请自重。”
“你是我妹妹,我这样怎么了。”唐秋言说的天经地义。
“你还记得我是你妹妹,你不是很厌倦我吗?”我觉得自己很小心眼,动不动就把这句话搬出来噎他。
因为,每次我这么一说,他都会愧疚。
可是,这次我却没有看到他以前的那种反应。
他反而笑眯眯的说:“你确实不太适合做我的妹妹。”
怒气莫名丛生:“谁要做你的妹妹,我才不稀罕。”
我真傻,唐秋言变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了。
我又何必自己难为自己。
气死我了。
我气呼呼的绕了礼堂一拳,检查有没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
“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你转的我头晕,你敲墙有用么?”
唐秋言坐在舞台的边缘,撑着额头,受不了的问。
“说不定有密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