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实在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我不知道这样下去,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用我仅有的一点力气伸手摸索到旁边的茶几上,随便抓住了一个东西便朝着他的背部砸过去。
我不知道我拿的是一个紫砂的茶壶。
连同里面的茶水一起砸在唐秋言的背部。
紫砂壶被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而里面所有的凉水在唐秋言的背上蔓延开来,他背上的衬衫全部湿了,紧紧的贴在背部。
我身上的衣服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浸湿。
唐秋言忽然像是没有力气一般伏在我的身上,声音闷的像是从地窖里传来来的:“你下手好狠。”
听他的声音哪有半分醉意。
我想他该彻底清醒了。
“唐秋言,你起来,你好重。”我推他。
我忽然感觉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在笑。
我皱眉:“唐秋言,你笑什么。”
我的脸还红的厉害,他的头还埋在我的颈窝,我觉得很难捱。
唐秋言忽然坐了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感觉他忽然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上一秒他的眼中还是醉意迷离,而现在他的眼睛却是清醒无比。
我几乎怔在那里。
这哪里还是我认识的唐秋言。
唐秋言斜眼看我,又问了一遍:“你是来找我的。”
他的脸上带有三分清冷,却无半点愧疚。
他刚刚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的样子。而且,我能感觉他现在好像在生气一样。
他生什么气,该气的是我吧。
我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轻薄过。
我看着唐秋言眼神盯着我看了半天。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他的眼睛定然定在我胸前。
我才发现刚刚被这个家伙解开了两颗扣子。
我惊叫一声坐起来,赶忙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