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司徒玥听了她云淡风轻的一番话,没有转身,没有回头,没有任何表情。
可是,心却是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痛的有些承受不起。
她说她放下了,说的那样轻巧。
她说,你痛苦也好,放下也罢,与他再无关系。
她恨他恨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惜委屈自己在他的身边强颜欢笑,用这样的方式骗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她之所以这样说,这样平静的说出阑过是笃定没有她,他会痛苦,她断定他下半辈子再也逃不出她的魔障,她给他一座牢笼,将他紧紧的困住,然后平静施舍一般的告诉他:“我要放了你,你好自为之。”然后转身就离开。
殊不知那个牢笼根本就没有解锁的钥匙是,甚至根本没有锁。
有什么比这样的方式更残忍呢?
原来以为自己深爱的人也爱着自己,后来发现其实没有爱,只有深深的憎恨,到最后,她告诉你,连恨也没有了,唯有淡漠,你对她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
而你自己却陷入她为你精心设计的陷进,无法自拔。
他蓦然冲出去。
她已经将行李搬上了她的车子的后备箱。
他冲过去拉住她的胳膊,沉沉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力:“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