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向那个始作俑者的时候,却看见她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扑进司徒清源的怀里,甜甜的叫着:“爷爷,爷爷~~~".
说不出当时的感觉,只觉得痛苦,觉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珍宝被她毁掉,而她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的在那里笑。
当司徒清源将她抱到他的面前告诉他:“这是你的妹妹司徒雪”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想。
站起来就狠狠的推了她一下。
没有想到直接把她推倒,头狠狠的磕在地上,涌出很多很多血。
时间太久了,其实很多事情都记得不太分明了,只是当时她的哭声,他记得尤为清楚,就好像这么多年,她当年满脸血迹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依旧会在他的梦里出现。
只不过,那时候,不知道会这样爱她。
也并未想到,他们的梁子会结的这么深,如今是想拔也拔不掉了吧。
楼上传来狠狠关门的声音。
她大概又生气了,可是她到底是想怎么样。
司徒雪故意将门的声音拍的很响。
她斜倚着门板就直接坐到地上。
她的头有点痛,大概有些发烧了,昨晚在冰窖也不知道呆到什么时候。
蓦然抚上额头上的一块伤疤,那里的伤口很深,时不时的隐隐作痛。其实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年了。可是这种疼痛却很真实。医生说是心理作用。
是啊,的确是心理作用。
那时候她有多怕啊,那种恨不得要将她生生撕碎的眼神,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她从此以后知道了什么叫寄人篱下,什么叫表里不一,什么叫衣冠。
她在上躺了一会儿。
她可不像司徒玥,她的工作是司徒家一个珠宝行高层责任理事,其实就是个闲职。她几年不工作都没有问题。
像云舟生下来后的那几年,她一直呆在法国,现在回来了,还不是一样走马上任。
吃了点药,一睡就睡到大中午。
直到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