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不接,于是,他便也就不动声色的回来了。
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吧。
她是不是也该回来了。不是说大理是最后一站吗,许是这两日就回来了。他都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发疯。
他有些自嘲的笑笑,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那么大了,竟然还会有这种相思如狂的感觉。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有些疲累。
许是虽然他们结婚六年,她几乎有四五年在国外,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煎熬与折磨。
他们之间总是走得千辛万苦,像现在这样平常的日子真是太少了。
她看着旁边邻座的一个礼盒。
他的嘴角勾了勾,是送给她的礼物。
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这是墨吟风走后,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只是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炕见,又是炕见。
其实已经习以为常了,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有时候,短短几分钟,就会有好几次,闭上眼睛,睁开,阳光,她还没来的及松一口气的时候,眼前已经又是一片黑暗。短的话不过几分钟,但是长的话也会维持一两个小时。
她都已经麻木了。
她眨了眨眼睛,依旧没有效果。
她叹了一口气,索性依旧躺在上。
现在应该七点没有到,因为多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她刚想着这件事的时候,边的手机就响了。
她摸索到了手机,放在耳边接起来:“多多吗?”
那边竟然一时没有声音。
她微微觉得有些不对,随后稍显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不是有来电显示吗,老公和女儿还能搞错?”
落小凡猛的一下坐起来:“阿风?”
墨吟风嘴角微勾,似乎也刚醒,语气中还带着清晨的一丝慵懒的气息,似是随口一问:“你在哪里?”
落小凡有些嗫嚅:“我在大理啊,在云上宾馆,我昨天玩的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