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她的话。
落小凡又像个等待宣判的死囚
。
她不能告诉他所有的一切,一但知道所有,她就更不可能逃走。
因为,那句“放了你,除非我死,或者你死”是她夜夜的梦魇,像魔鬼一样,缠的她快要窒息。
她至今也没有弄明白墨吟风为何如此恨她,但她却清楚的知道,一旦他知道一切,他绝对又回将她禁锢在身边,即便相互折磨,也不会放手。
因为,这就是墨吟风。
墨吟风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意,他逐渐凑到落小凡的耳边“放了你,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叫我如何舍得放手?你可知道,落小凡这个名字可是折磨了我三年,我夜夜都在想,我那神秘的前妻是何许人也,现在你叫我怎么舍得放了你。”
墨吟风的话一字一句刺痛了她的耳膜。
凭什么放了她?
他根本没有资格!
落小凡猛然站起,双眼通红,像一只发狂的豹子,歇斯里地“墨吟风,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还想摆布我,你休想再摆布我。”
落小凡甚少如此,像是到达绝望的底端。
对面的人怎么还能如此冷静。
他难道还想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关起来吗?
那个偌大的中心城堡花苑——墨园,曾经就是她的金丝牢笼。
那时,她没有办法离开一步。
墨吟风会想尽办法找出你的弱点,找出你的软肋,一根一根的拔掉,看着你在绝望的边缘崩溃,然后就在你的旁边喝一口凉茶,冷然一笑。
曾经,他将“凡泽”当着她的面从四楼的阳台丢下。
至今,任记得凡泽那绝望的呜咽和留着泪的眼睛。
凡泽,算是她唯一的嫁妆,从十岁开始他和唐泽寒领养的一只流浪狗。
那时,它已经很老了,在她的心里,已经不是宠物那么简单,就像亲人一样,永不背叛的感情只有它了。
“已经不记得因为什么事情,被墨吟风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