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警长话说得客气婉转,但表情极不耐烦了。
“对了,还有件事我想请您帮忙,您能不能通知海岸警卫队拦截所有去罗马的船只?”
“我看没这个必要,神父。您想想,直布罗陀海峡是通往罗马的必经航线,我们的人早就设伏在那里了,除非那些海盗从陆路出发,那是不可能的,拿破仑的军队正在攻打罗马,就算海盗胆大包天,也不会蠢到去罗马自投罗网,除非他们不想活了。至于金棺的事嘛,我自会对南丁小姐有所交代,您就用不着烦心了。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恕我告辞!”说完,胖警长转身出门。
“请等一下,警长大人。我对斯坦基先生的安危实在放心不下,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会不会惨遭海盗的毒手。”洛克见警长的神态有所隐瞒,只好试着岔开话题,从无关紧要的人物下手,打开话匣子,探出幕后的消息。
“哦,这就用不着您操心了。斯坦基先生现在已经回到伦敦了,他安然无恙。”警长不耐烦地说道。
“怎么可能?”
“据说,那晚海盗头领汤姆逊嫌他碍手碍脚,很快就放他走了。”
“感谢上帝!”末了,洛克送警长出了教堂,之后回到阁楼,收拾行装。
洛克心里盘算着,一旦有货船驶经码头,就不惜以重金租借一艘。他想尽快回梵蒂冈去看望教主,因为他担心罗马政变会影响到教主的安危。
黄昏临近,夕阳透过云层,如同一条血色锻带挂在天边。码头上的工人三三两两闲散在海岸边、库棚边、废弃的炮台边,彼此谈论着什么,只有悠闲散漫惯了的工人才会这样。初始,码头工人焦急地期盼着有过往商船到来停泊区,哪怕是一艘不起眼的小货船也行。久而久之,时间化去了他们心中的焦渴,转而变得悠闲自在了,而今他们中有些人安然地躺卧在沙滩上打着盹儿。
这时,有个工人在懒洋洋的人堆中大叫起来,他光着脚丫满沙滩乱跑。他的这一大惊小怪的举动引来了伙计们的冷嘲热讽,有的破口大骂,有的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