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预选邸报里,秦炎锋绝对是属于垫底的层次了。
为了实践“紫气东游”的游斗,及大号烤乳狮事件,耗费了这么多时间,秦炎锋想不垫底都不成了。
“哈哈哈,美酒佳人,人间快事,你们又何必急着要走?”
一阵张扬的笑声突然响起,打破了酒楼中的议论。
众人视线投去,只见二层楼台上,一名身材肥胖的锦袍青年拿着酒瓶,拦住了几名女子,正摇头晃脑的纠缠着。
“是鬼胜门的少主,又在调戏人家女子了!”
“咦,这些女子,不是箭门弟子吗?虽然箭门不是什么大的教门,但这些弟子性子颇烈,鬼胜门少主今天怎么会有胆量,敢调戏她们?”
见此情景,有人议论道。显然,那个锦袍青年在王城里早有名气,这样调戏女子的事情,也已不是一次两次,都让人有些见怪不怪了。
秦炎锋略微皱了皱眉,这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仗势调戏、欺辱女子事件,让人看不过眼。
不过,从众人议论中听出,这次,锦袍青年所调戏的对象,似乎有些不同往常。
“王奇,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箭门的一名女弟子沉着脸,冷喝道。
锦袍青年神情轻浮,冷笑着说道:“不客气,你敢吗?你也不想想,是谁想屈尊请你一叙,你们可别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锦袍青年的话语中,含着深意。
“吱呀!”就在这时,一间雅室门移了开来,走出一道身影,喊道:“王奇,怎么回事?不过是叫你请几名女子共进佳肴,有这么难吗,能不能搞定?”
原来,锦袍青年竟也是奉别人之命,来请箭门女弟子,背后有着靠山,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调戏。
“是阴阳教的人。”吴若曦向那雅室望了一眼,说道。
只见那移开的雅室中,坐着数道身影。其中的为首者,是名身穿华服的青年,面貌阴柔,腰间戴着精美玉佩,奢侈华贵,肩头伫立着一头雪白大鹰,显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