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存和冲虚道长在别的卧铺车厢,他们已经睡了,我今晚就在你旁边的卧铺守着你,火车上有扒手,小心为好。”
原来净存姓白啊……我这几天只知道道长尊号冲虚,却不知道净存不姓净。
“净存不姓净啊……我们为什么不坐长途客车呢?”话说出去我就后悔了。
“因为这是道长的意思,而且火车更安全一些,颠簸不会很大,你不是晕车么?”卿寒听了我脑残的话,像是忍不住笑,嘴角翘的弧度很大。
我一脸黑线,自己怎么会这么说话?
不过能看到他忍不住笑的样子,还真是好啊。
但是刚刚做的那个梦,又是怎么回事呢?
清晰却模糊,像是在幻境,却有些诡异。
为什么梦里会有那么清楚的对话?
“卿寒?”我试探着想问他。
“嗯?”
“在我们回来的途中,你是不是跟一个女鬼说了话?”我心里有些小心翼翼,紧张,却又盼望他说是,因为这样,他说爱我,就是真的了。
可我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没有啊?”他好像是很奇怪,“你做梦了吧?”
“那你让我闭眼睛干什么?”我明明知道他会这么说,心里有些失落,却还是不死心。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在我耳边低语道:“傻丫头,如果你看到了,会害怕的,道长能让我们从心灵交汇处的平行空间走出来,用的方法就一定是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