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
这,究竟是什么?
我只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卿寒。除了他,没人能让我有如此依赖却又如此特别的感觉。
“我该说你是什么,中央空调?”此刻,我的心在触碰的那一秒释然了,许是我想的太多。此时我竟才错愕地发现,这段时间,不经世事的我因为太过于奇异且难以迅速消化的事情而被折磨得不堪一击,变得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净存说道长草木皆兵,或许我才是真正懦弱且不坚强的草木皆兵的人吧。
我双手撑开卿寒,现在我觉得一定是我想多了。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心在稳稳地跳动,不是那么慌张,沉痛,悲哀,他的心跳是一种麻醉剂,可以麻痹人的恐惧;更是一种灵药,让我的不安彻底消失。
“你怎么才回来呢?”我微笑着凝望着他,此刻在我眼前静静伫立着的男子,笑得如此温柔,细腻而贴心的人。
“跟我来,你便知道答案。”深深地凝望,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眸,看向最深处,互相寻找着信息却又彼此信赖着。
“好。”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如此轻柔,带我走向时间交错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