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妈,我以前有流产吗?
母亲听我这么说倒药的手颤了一下,语气无比慌张,说:怎么这么问?
不对劲!如果是假的母亲会直接否认。
我换了质问的语气:什么时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母亲看了我一眼,内心也是无比纠结,不赶说。
我:我已经知道了,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
母亲吞吞吐吐得说:两年前你吃安眠药后救回来,孩子却没保住。
这对我来说真的是晴天霹雳,我恨死我自己了。
我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家,到了杨家,开门的是杨超。
杨超有些意外:姐,你来了。
我直径走向杨泽思的房间,身后杨超一直叫我,进入房间我坐在了凳子上。
自言自语:对不起,害死了你,又害死了你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我又崩溃了,这个打击对于向往新生的我是致命的。
杨超进入房间看着我,我说:泽思。
杨超:嗯。
我手抓着凳子,像是用全身的力气在说:是我害死杨泽思,又害死了他的孩子。
杨超:姐,过去了,人要向前看。
我摇着头说:怎么看,我朝哪看。
杨超:是不是哥没死你就不一样了。
我望着这么像爱人的脸,含着泪说:他走的那天带走了我全部希望啊。
杨超沉思了会,像是下了重要的决定说:其实我哥没死!
我惊讶地看着他,问:你说什么?
杨超认真得说:那个晚上他平安度过了,不过成了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