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录音器，严丝合缝的接好电线没有一点痕迹，俩人都感叹了一番牛成海的腐败，家里和办公室里的豪华程度都快赶上小狐狸精的包间了。
铁夏说的没错，牛成海原来就时不常的半夜溜达到燕子的家附近转悠，思谋美色而未果。现在看着燕子出落得越发成熟动人，面对工作和个别人不明意图，孙燕俏脸寒冰的样子如同冰山雪莲一般。牛成海更是怂恿默许自己的外姓儿子和侄子们对孙燕的骚扰，他相信孙燕受不了这些人的骚扰以后就会找自己求援，那时候就趁机拿下孙燕，哪怕用点龌蹉手段也在所不惜。商厦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自己手下的兵有几个成器的牛成海心里很有数，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贪污腐败。好不容易有个想做点事还有点本事的儿媳妇自己还舍不得拿出手。就在牛成海想着烦心的时候，又不自觉的走到孙燕的房子门前。
”咦，这才几点家里就没灯光了？“牛成海顿生疑窦。走上前去听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没在家~这个丫头会去哪？“牛成海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爆发了。”码的这个小浪蹄子会去哪！！！！“感觉像被带了绿帽子似的，牛成海喘着粗气回到家摔了几个杯子，又不甘心的回返孙燕的家，一晚上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趟，终于确定孙燕今天回不来了，才疲惫的睡下。连续三天，牛成海天天在孙燕的房子门前听动静，可是每天都很遗憾。
第四天压抑不住怒火的牛成海就给储玉成打电话，询问孙燕最近的工作情况。
“玉成啊，最近商场销售怎么样？”牛成海的声音带着无精打采，这老家伙一夜没睡好。
“牛总啊，销售情况越来越好了，眼看着旺季就要来临，厂家的货品供应完全可以保证商场销售的需要，再加我和各位组长策划的的促销活动十分成功，员工面貌精神状态积极向上，相信这个旺季绝对会大超去年！”储玉成满嘴里都是成绩，这就是95年国有商业普遍的统一口调，只看到眼前，不知道发展。短短的十年时间，这样的企业倒了无数个，省城五虎就是这么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