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他们身戴着披风,头上还有斗笠,看不清容貌。只是细细的把那四个人的对话听进去了。
前一喝酒的男子道,“哎,二牛,别为了这事动了肝火,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全长安城上下都指控着这梁帝呢,咱还有钱能来这儿喝上一壶小酒,就不错了。”
后一个回答,“嗨,咱们为了那梁王的工程做这苦力活,太不值了哈。还不如回家去种田呢,我娘子和儿子都在乡下等着我发达呢,这叫我咋开口啊。”
黑衣的汉子道:“别做白日梦了,咱几个就是帮那些皇官贵族搬砖干苦力的命,还发达呢,小命保住了就谢天谢地了,想开些吧。”
前一道:“你说说,这梁帝以前不是挺清明的,我咋感觉这突然就变了样了捏,变得暴殄天物了。”
后一又道:“是啊,现在咱们百姓苦不堪言,他也视而不见。你说,是不是那次变政后就变了样了?”
又一道:“我估摸着是吧。嗨,管他干什么,咱下午还得去干活呢,赶紧把酒喝了喝了喝完了就走了,别瞎嚷嚷。”
话毕,几人就闭了嘴,没人再说起其他事,而是倒酒自顾自的喝着。
这时,后边的桌子的青衣男子突然轻咳嗽一声,把筷子给放下了,另一个则没动。他一把站起,越过到了四条汉子的面前。
那男子压低声线道,“几位壮士,你们在公共场合大声议论当今皇帝的是非,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那四人抬头看着前面的人,却看不到他的脸,听着声音隐隐觉着是个男子。
“这位小伙子,你这是在帮着梁帝说话,你可是没看到他如今的如此暴政?如今这皇帝早就变了性子了,变着法子的压榨老百姓,你还向着他?”
另一又道:“你看咱,怎么说都算个健壮年轻之人吧,偏生被他拉去做了奴隶,十几岁的孩子都被他拉去当兵充数,你说这不是暴君还是啥?”
绿披风斗笠的男子只是轻笑了一下,“几位大哥,你们好像误